,眼波流转,柔柔地望着砚憬琛,娇软甜棉地说:“砚相,让我再试试,可好?”
清眸流盼,缠着丝丝缕缕的央求,还有惑人心神的妩媚。
砚憬琛略略掀起眼皮看她,眼尾微微上扬:“可惜,本相今日无兴致了。”
陌鸢强忍眼中的泪水,无力地垂下手。
对上那双凉薄的眼睛,强烈的羞耻感,让她再难启齿。
回到主屋的砚憬琛靠在圈椅中,双臂撑在扶手上,十指交叉,幽深的漆眸,晦暗不明。
“相爷?相爷?”青霄叫了砚憬琛两声,他才回神。
“说。”
“洛川传来消息,羌无已蠢蠢欲动。”青霄说着将泡好的热茶,小心翼翼地放在砚憬琛面前。
上等的龙井在水中慢慢舒展,热气缓缓升腾,空气中弥漫着清新的茶香。
“知道了。”砚憬琛望向窗外,静谧苍穹,一场大雪悄然而至。
百年不遇的寒冬,想必那羌无和犬戎今年皆粮食不裕,才会如此频繁,急不可耐地滋扰边境。
看来苍漓王的案子,该有个定论了。
砚憬琛收回视线,睥着那盏热茶:“换杯凉的来。”
青霄奇怪地看向砚憬琛,不是很能理解,但也不敢质疑,只能照做。
他腹诽着走出屋子:这大冷天的,相爷竟然要喝凉茶?是要降火气?
太奇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