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边。
就在他们交谈的这段时间里，小十一没有丝毫停手。
“放过我，我愿意臣服你，给你当牛做马。”
“求你放过我，你让我干什么都行，我可以成为你的鬼奴，一个鬼仙作为下属，比你吃了我作用更大的，求求你。”
只是过去了二十来秒，数量上百的鬼仙们此时只剩十几个。
就连先前嚣张跋扈的吴道子的画笔鬼仙都被小十一吸入口中，其他鬼仙吓得肝胆俱裂，再也没有了反抗的心思，只想着能不能求饶。
没办法，它们和面前的天生鬼种根本不是一个层次。
同样是位列仙班，它们也只是位列仙班，顶多有几位达到了天仙层次，可小十一是远超仙的存在，已然登临了神的层次。
听着鬼仙们求饶，李白表情有些失神。
这还是他所认知的上百鬼仙吗，想当年，他镇压它们前，它们一个个为祸人间，占据一方鬼地。
哪怕是镇压它们时，它们也不曾求饶，有的是恨意，扬言解开封印之日，就是李白的死期。
“李白大人，鬼仙要被吃完了，要是等它消化完，恐怕不好对付吧。”追随者开口。
作为驱鬼者，他岂会不知道天生鬼种吞食其他鬼，可以有助于自身成长，乃至是令自身发生蜕变。
足足上百位鬼仙被天生鬼种吃掉，足以让对方发生蜕变，到时候更不好对付了。
毕竟到现在为止，他们还不知道天生鬼种的好坏，得考虑到对方是邪道一方才行。
李白没有当即进行回应。
他只是盯着小十一看，然后才回了一句：
“就算现在去阻止，也不一定能阻止它，它的实力不在我之下。”
……